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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子要如何不妨直說,票號的第一單生意不過是接了上京科舉的學子委託,並無斂財用意,是以太子關押不了學生多久!
」
太子當然知道不能把6文怎麼辦,可是關押他一些時間已經夠了,便笑道:「你在父皇那裡掛了號,我確實不好動你,不過讓父皇對你失望還是很簡單的,若孤沒有猜錯,父皇冊封你百戶,就是希望會試的考官不抽你的試卷,你說,若是你辜負了父皇的期望沒有出現在會試的考場上,父皇會不會失望?三年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!
」
6文心中一沉,可還是強撐的說道:「斂財謀反並不成立,會試還有三個月,太子不可能把學生扣下這許久!
」
太子終於笑了,「孤承認你是孤見過最堅韌的讀書人,很聰明,是個奇才,只是比起譽王,孤不得不忍痛犧牲良才,孤雖然失寵於父皇,畢竟還是儲君,關心案子,讓大理寺多查查,你說大理寺會不會把你扣留三個月?
此時能就救你的只有父皇,但父皇日理萬機,怎麼會時時關心一個百戶?你說蘇家會不會為了你去向父皇求情?還是為了斷蘇姑娘的心意對你置之不理?至於阿嶺,你們只認識一天吧!
」
6文到此事才明白他還是低估了權勢,可是他就該就此認命嗎?6文把心一橫,咬了咬舌尖,突然向太子磕了一個頭,說道:「太子可否看在家姐的面上給學生一個機會!
」
太子沒有想到在所有的砝碼都用光之後,6文肯磕頭求自己,想到6文堅持上京的理由,太子也收起來臉上的輕鬆,生氣的罵道:「你不該此時進京,你姐姐為了賣身,你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嗎?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枉顧她的性命,你知道,你什麼都不知道!
混帳!
」
6文看著太子眼中的怒意,一時疑惑頓生,為什麼太子這麼清楚6芸娘的事情,難道太子對譽王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嗎?
太子看著跪在地上的6文,心裡也很無奈,他已經幾次狠心下了殺手,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能殺了6文,如今見了6文的模樣,他如何能在狠下殺手,所以只能把他關起來,待會試結束後再讓他離開京城。
6文見太子沒有動搖,急忙說道:「太子想學生知道什麼?知道不是姐姐派人殺我?還是知道譽王並非要殺我的幕後,姐姐確實是為了我離開家,所以學生奮力讀書,盡力找到她,這又何錯?難道偽造身份是學生的意思嗎?」
太子冷笑道:「確實不是你的意思,但是你要不是為了蘇悅娘,會十六歲就上京科舉嗎?若是你在等十年,未必是今日的結局,你就在這裡待著,索性你已經考取了解元,回臨州怕丟了面子,就到處遊歷好了,孤看你寫的分工論不錯,到處去見識一番,磨鍊一下心智也好!
」
不等6文在說話請求,太子已經吩咐人秘密將他關押,不得任何人探視。
6文無奈,只能希望沈業儘快上京見機行事了,要不然真的被太子關押在這裡三個月等會試結束,就什麼都晚了。
6文就在6文焦慮的在暗牢里不知道日月,外面為了他卻腥風血雨,先是貼身婢女為了救他撞死在大理寺門口,其後心儀他的蘇閣老家的小姐拿著血書進宮求見聖上。
雖然6文在京城的高月樓羞辱了京城的學子引起一點小波瀾,但是因為他的失蹤讓兩個奇女子不顧名譽不顧性命喊冤,就把他的名氣吹到了天上。
6文沒有經過大理石的提審,被直接提到金鑾殿,只是此時金鑾殿沒有文武大臣,沒有眾所云集,只有坐在龍椅上批閱周折的帝王。
只是對方此時並沒有在批閱周折,而是在看上手中的紙張,6文被提來就一直跪著,雖然很想抬頭看看,但是他現在神情恍惚,估計說話都說不好,被人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,實在不是常人所能忍。
可低著頭的帝王在看到6文的那一刻也是怔住了,似乎是所有的事情都明了,若是在此之前,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,說不定他也會有犧牲6文的打算,可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了,匆忙處決6文,史書就會在他身上重重的寫上一筆。
皇室人丁已經夠凋零了,捐香火都還沒有捐夠,聖上實在不想造殺業。
6文不說話,只能是聖上來說,「分工論和票號奏摺寫的不錯,科舉結束後在翰林院磨鍊兩年就去把票號弄起來,你適合出去練練,兩個丫頭都不錯,一個雖然沒了,還有一個,蘇丫頭既然為了你做到這個地步,朕就給個恩封,好生去蘇家提親,蘇屈瑕不會再拒絕了!
」
提完這些後,聖上猶豫了一下,又繼續說道:「科舉結束回鄉把家譜修一修吧,你是家中獨子,沒有兄弟姐妹,還是把母親帶在身邊盡孝,去吧!
」
這話已經非常明顯了,就是要6文把家中的族譜修下,申明他沒有兄弟姐妹,還提醒他把武氏帶在身邊,暗示他不能和6芸娘相認,也不可能待帶回6家見武氏。
說完聖上也不讓6文說話,直接叫他下去了,6文一頭霧水,心中以後什麼叫一個沒有了,蘇悅娘又怎麼了。
來接6文的不是別人,正是他的好友衛韶,只見衛韶滿是寂寥,見到6文從金鑾殿出來,便過去扶他,「先到我府上慢慢說吧!
」
6文其實已經隱隱猜到剛才聖上的意思,抓著衛韶的手急忙問道:「是不是幼霞出事了?她怎麼會去大理寺,她不是在宋家別院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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