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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氏聞言笑了起來,「阿文吃飯不挑剔,有的吃就好了,他肯定沒在意,只是喜歡取笑別人,族長家的子軒不知道被他捉弄過多少回了!
」
蘇悅娘只是覺得6文平時道理很多,不管是誰,只要他想說服,都能做到,卻不知道他還喜歡捉弄別人。
「是嗎?他在書院倒是沒有捉弄別人,只是讓所有人都閉嘴,伯母,你不知道,他好厲害,寫了一篇文章挑戰所有的學子。
已近三個月,都沒有人能寫出與他媲美的文章。
昨天他還把之前的文章又換了一篇的,好像是寫南農業與北農業的研究,好多數據,好多年份,我都沒看明白。
他把文章一貼上去,書院的夫子都拿他的文章讓學子們讀,還讓學子們寫讀後感受!
他還氣齊閆狄,人家臉都紅了!
」
此事就發生在昨天,6文想保持他的高關注度,必須要寫的文章,那篇關於農學的策論,是從志縣中提取的數據,進行分析,當然也少不了他在現代的一些見解,主要是根據大楚各地的氣候。
例如南方應該在什麼季節栽種什麼作物,可以栽種幾季,北方什麼地區根據氣候能栽種什麼作物等等。
這些只是前提,更厲害的是後面的理論,6文最終的目的,是希望國家可以根據這種方式來統計每年糧食的產出,若是有多有少,又該根據什麼方式調查增減的原因,然後進行修正,以此達到國家糧食產出的增幅。
這才是6文那篇策論的厲害之處,書院很多夫子讓學子們去寫這篇文章的觀後感,主要是希望日後若是有學子入仕,希望他們能從這篇文章中學習到管理地方農業的心得。
齊閆狄等人確實是氣得不行,6文雖然說過不會踩著他們出名,可若是只寫文章,沒有矛盾點,肯定不會讓人津津樂道,看著不服氣的齊閆狄,6文可不就把他當槍使了嗎?
6文也沒有太過分,知道齊閆狄出身耕讀之家,只是諷刺他,「耕讀,耕讀,有了讀就忘了耕,是吧,齊公子!
」
6文此話是諷刺齊閆狄出身耕讀人家,卻不懂農事,其實也不止齊閆狄不懂農事,就是6家村那些開始讀書的學子也不懂,耕讀人家即便是休沐的時候,他們也不會下地去幹活,畢竟讀書的時間都爭分奪秒,又哪會浪費時間去下地。
武氏聽到蘇悅娘的話,又驚又喜,6文在入學之初就不讓族中的學子,那時她還勸6文不要鋒芒太過,只是6文有他的理由,武氏並沒有勸服6文。
這些年大家也只會誇讚6文,沒想到他去青山書院也是如此受人矚目,只是武氏作為母親,卻是擔心別人是否會私下欺負他。
「這孩子就是這樣不知輕重,他年紀又小,在書院可有受別人的欺負嗎?」
蘇悅娘聞言,自豪的說道:「他不去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,不管是誰,他都能把人說回去,就是夫子也是如此!
」
6文覺得蘇悅娘再說下去,肯定要把他的老底揭光了,別的倒也罷,可不能把有人想殺他的事告訴武氏。
「你再說下去,我都快成不敬師長的人了!
」
6文制止了蘇悅娘,便對武氏說道:「阿娘,我送檀越去族長家安置,碗筷就勞阿娘收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