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五章 双面人 (第1页)
女人的身材竟然是这么的美好。
解开女人的文胸,望着白花花的峰峦起伏,粉妆玉砌,范钢蛋惊呆了。在他年轻的生命中,自忖是见过女人的果体的,虽然不曾实战,但是自以为熟悉。
奶奶6o岁之后,盛夏溽热难耐的时候,经常是只穿一个布制的大裤衩子,上身毫不忌讳的果露着,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来了亲戚都不避讳,来了比较生的客人才有可能现换上一件挎篮背心。
奶奶的胸部,垂如布袋,据说年轻的时候背着年幼的父亲走山路去赶集,父亲饿得嗷嗷哭,奶奶可以从领口将**掏出来,甩到后背父亲的嘴里,直接将男人喂饱。
爷爷还在世的时候,范钢蛋就亲眼见过,夏天一家人从屋里搬到院子里过夜,躺在竹席子上,如果爷爷嫌石枕太凉,荞麦枕太热,热燥难耐挑剔的时候,奶奶就会将真正的枕头扔到边去,拿自己挨着爷爷的那一侧**铺到竹席上,然后爷爷的脸颊就贴着奶奶的那个,人体的温度,既细腻温暖又不热燥,还带着老两口子不用实际来干一盘就自有的那种性暗示,两全其美的闲适入睡。
奶奶是爷爷夏季独特的标签,这样独特的过夏方式,年年都在继续,就仿佛,没有奶奶,爷爷是过不去整个夏天的。
在一个大家族里,某些方面,男人甚至比女人还包的严实。爷爷夏夜睡觉的时候,不管多么热,一条汉白色洗得黄的大裤头还是要有的。
有归有,但是没用。范钢蛋不止一次半夜起床撒尿,路过奶奶的竹床,现爷爷的大裤头被奶奶拽得松松垮垮,熟睡中自带三分兴起的家伙,被奶奶一只手给爷爷摇着蒲扇,一只手亲密有节奏的捋着,有时累了,两只手还交替换换活儿,但绝不会有片刻停下来。
范钢蛋眼中爷爷的家伙,在睡梦中,被奶奶拿捏的,很快尺度就会有变化,变得好像比奶奶另一只手的蒲扇还宽,还高,还壮,有时还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。
这些事,爷爷仿佛睡着了浑然不知,而奶奶从来是不在意被人看见的,尤其是不在意被范钢蛋看见。
后来,范钢蛋又长大了些,每到夏天,看见奶奶这样,都会加快脚步从有着明晃晃清白月色的院子里匆匆而过,期待而又好奇兼羞涩的偷瞄一眼:少年心说奇怪,爷爷年年都在老去,可是为啥奶奶手里摆弄着的家伙反而依旧皮紧肉绷色嫩个大,仿佛为了给自己下面追赶着的成长做个示范,一直不敢老去的精气神儿。
后来还是妈妈站出来,提出了抗议。说是范钢蛋已经是少年,开始性启蒙了,大人们好些陋习,即使改不了也应该回房间了。
村里电网改造,转个电扇都绰绰有余,甚至空调都勉强可以,没必要这样赤果果的乘凉,让小辈们扎眼。
奶奶压制了妈妈一辈子,自然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就范。
夏季的夜晚,妈妈站在院子里说这话的时候,范钢蛋恰好路过奶奶的竹床,生凭第一次,看见奶奶撒手放下了蒲扇和爷爷的那货,伸手将十几岁的孙子薅到身边。
范钢蛋没有一点点防备,就被男女方面很少按常理儿出牌的奶奶扒下了裤头,奶奶一把将孙子的家伙掏出来,再拿起爷爷的比了比,示威一般对妈妈道:“这都是我们老范家的好处。你沾了这方面多少年的光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吃饱了叫嚣?”
原来,竟然有这么多年了,自己终于好像在某方面赶上爷爷了,并且焕出别样的生机,像是爷爷的更新换代版。范钢蛋这样想着,脸热气腾腾的红了。
而妈妈的脸色则是紫了,一跺脚,就想躲回屋里。
奶奶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在院子,像是先知一般对着妈妈的背影阴阳怪气道:“我孙子的这条根,是根好东西,但是将来也是个惹祸精。他们这辈孩子,不可能再像老一辈那样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,熟门熟路妥妥帖帖的找个女人打洞生崽过日子。”
说到这里,奶奶竟然有些惶惑着的哽咽,一手搦着爷爷的,一手拎着孙子的,两眼泪花,正如老去般无奈道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将来你儿子是凭此飞黄腾达,睡尽天下女人,还是死在女人身上,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,不知道你这个死板迂腐的亲生老娘有没有能耐保佑”
按照现在洋气的说法,可以这么论吧,奶奶是范钢蛋两个最重要的性启蒙老师之一。
另外一个就是大表姐了。虽然只是唇包肉,没有实质性的肉搏,但是大表姐之后,范钢蛋一直以为,女人衣服下如此金贵,掩盖着的那点东西,就是像大表姐脱光时蹭蹭的那样,没什么美感,也就那么回事。
大表姐尽管胸大,但是腹部的肉更多,配着两条小细腿儿,仿佛这全身多肉都集中在上身了。
如果当夜,不是大表姐腹部的赘肉更为突出,如果不是女人最终也看出了男人辽阔天地搏击的野心,怕吃了亏,失了贞洁也得不到名分上的承认,提出给男人吃出来,范钢蛋恐怕还真的会栽在大表姐胸前的那堆肉上。
奶奶和大表姐,是范钢蛋对于女性全部的经验和定义。
但是这携带了这么多年的定义,眼下却完全在胡美蝶的面前坍塌。
胡美蝶的脸上敷了厚厚的粉,没有任何装饰妆点的身子却如此细腻,胸部没有奶奶和大表姐的大,但是却胜在紧致,灌油的漏斗一样,电视里的金字塔一般,让男人想要研究如何才能喝上香醇浓稠的香油,亦或者攀登到极致奋力一搏纵身跃下。
胡美蝶还穿着小内,只是文胸刚除下,就看见男人的眼睛都直了,上前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奶孩儿一般,一把将女人压进怀里,无暇顾及下半身,男人一米八的高大身躯,朝向女人俯下,热切热衷热忱的轻含吮吸着。
“哎,小子,你不会是第一次吧。”
摸了一把男人肥翘却没有被主人重视的裤裆,胡美蝶乐了。
这方面她很有经验,一般来说,对那事儿非常有经验的男人,因为身经百战,所以早就对女人的唇和胸部没那么敏感和原始的驱动力了。
那样的男人,一上来,就会扯女人的裤子,直奔主题,什么前戏,什么温存早就麻木了,那不如最后在女人身上抖的那一梭子来得刺激过瘾,解决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