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二章 拜访纳冉府 (第1页)
暂且放着杜心蕊良计除妖不管,话锋回到九黎城。
这天昊然长老被九黎老祖宣召进宫,询问他们查找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下落的进展,又给他和古河长老施加了快追查神功卷轴的任务。
虽然九黎长老给他们在追查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的任务上又追加了的这道“快查找”
的命令让他们感觉肩上的担子十分沉重。
但是对他们来说,目前他们取得的这个成就,已是他们目前所能取得的最佳成绩和度了,再想要他们加,实在是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,但是面对九黎老祖下达的旨意,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。
离开王宫回到昊然府,昊然长老的心中就像压了一块巨石,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,压的他喘不过气来。
这份压力不是来自九黎老祖,更多的是来自他对九黎百姓生死祸福的一种责任。
他认为,现在九黎城中所有百姓的生死全都系于他一人之手,若是此事不尽快了结,九黎一族可能将不复存在,眼下九黎之事危如累卵,实在让他寝食难安。
昊然长老独自坐在寖香亭中,心神不宁的看着水里胡乱游动的鱼群,心里烦乱不安。
眼下他对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的追查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,可以说几乎是一无所获的结果,这让他十分苦恼。
现在只有弥陀长老的这条线索能让他感到些许欣慰,可是到目前为止,他对弥陀长老所有的怀疑,都还只是停留在他们一厢情愿的推测上,他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证明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就是弥陀所为,他担心对弥陀长老盗取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的笃定,在最后很有可能会在瞬间完全崩塌,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根本和弥陀长老没有任何关系,如果真的是那样,他们先前对弥陀长老所做的一切,都只不过是徒劳罢了,所有的一切,又将不得不回道起点,这将又会耗费他大量的时间,然而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。他很清楚,盗炼《七煞炼血神功》的人一旦练成七煞炼血神功,整个九黎城乃至整个九黎,都将会变成人间炼狱。
昊然长老在他那杂乱无章的思绪中,将整个事件用心仔细的、慢慢的、一遍又一遍的捋了又捋,希望能从中找到有价值突破口,突围出他目前陷入的这个困局。
昊然长老盘膝而坐,开始从镇妖塔伏魔钟声响起,弥陀功力不稳的暴增,七大长老入镇妖塔,九黎老祖查验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,古河和他受命追查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,三大长老赶赴云梦之地,再到他和古河长老夜探王爷府等等事件一一捋起。
约莫半个时辰的思绪整理,昊然长老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目前所有的证据和疑点都指向弥陀,只有弥陀长老的嫌疑最大,在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之前,他应该寻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,或许他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昊然长老暗自琢磨,“如果真的是弥陀长老盗取了《七煞炼血神功》卷轴,他一定会寻找最佳的时机,和最隐蔽的地方修炼这绝世魔功。
一想到这里,昊然长老突然想到弥陀这次云梦之行,这正好让他占尽了天时地利,又有妖龙之事作掩护,无疑是他修炼《七煞炼血神功》的最佳时机,和最佳的修炼地点,他可以从这里为突破口,调查佐证盗取《七煞炼血神功》之人是不是弥陀长老。
昊然长老仰头看着迷雾蒙蒙的天空,太阳的光辉完全被厚重的乌云遮掩,透不出一缕阳光,整个大地变得异常的阴沉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昊然的心情异常的沉闷,他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的道:“看来我该是时候去看看纳冉长老了。”
……
蚩尤和杀陌宇被九黎老祖收押在天牢已有一段时间,他们本来认为,在此期间,一定会有人前来来看望他们,毕竟在昔日的朝堂上,他们自认为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。可是令他们没想到,他们一出事,那些他们认为的良师益友,一个都没有来看望过他们一眼,这让他们大失所望,大有一种人走茶凉之感。
杀陌宇将军牢骚满腹的抱怨道:“将军,你说说,平时,那些和我们称兄道弟的人,常常在我们的面前说什么生死之交,愿意为我们上刀山下火海,还高谈什么情深义重。没想到我们一出事,个个都他妈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了,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看望我们一眼,这算是哪门子的兄弟朋友,我看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,奸邪小人,只可共富贵,不可同患难,简直就是一些竖子,不能与之谋。”
杀陌宇满言抱怨,蚩尤确独自一个人坐在一隅,一言不,没有理会杀陌宇的抱怨之语。
杀陌宇一个人唱独角戏没意思,只得垂头丧气的哎声叹道:“哎!
也不知道,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?”
蚩尤一脸平静的道:“你就不要再在那里埋怨了,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他用手拈起身上囚服的衣角,抖了抖,道:“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,你以为我们是在这里住宾馆啊?非常荣耀和光鲜?我们是在坐牢哎!
兄弟。
你认为谁都愿意来趟我们这滩浑水,我们所犯的可是杀头之罪,他们躲都来不及,怎么还会来自寻烦恼,自讨苦吃,这也不能怪他们,毕竟这可是杀头之罪,不是一般的牢狱之灾,无论是谁,都怕牵连到自己和家属。那日他们在大殿上能为我等求情,他们已经尽了本分情意,我们应该感到意足,怎么还能对他们心生抱怨,我们总不能真的要他们一起来陪我们赴死,难道你认为那才叫情深义重?”
蚩尤的话让杀陌宇心感惭愧,蚩尤的话也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,他安静下来和蚩尤坐在一起,“将军,你说大王真的会砍了我们的头吗?”
蚩尤对杀陌宇之问的答案没有十足的把握,他沉默了一会儿,对此,他不想让杀陌宇抱有太大的希望,正所谓希望越大,失望也就越大,他不想让杀陌宇高高的站在希望的云端,他怕万一那一天他们被押上断头台,他岂不是把杀陌宇从希望的云端又狠狠的摔落到失望的谷底,这样对杀陌宇来说太过于残酷,与其这样,还不如现在就不要给他太大的希望,。
蚩尤平静的问道杀陌宇,“或许吧!
你怕吗?”
陌宇不惧的“哼”
了一声,道:“我和将军驰骋沙场这么多年,将军什么时候可曾见过我贪生怕死?头断不过碗大一个疤,有什么可怕的?”